Heart’s Desire——Times Two（完）

警告：NC-17.incest

Dean从他的房间走出来的时候，Sam刚坐到沙发上。他瞥了电视一眼，然后是Sam，他扬起眉毛询问他们是否要看完那不电影——既然他们已经错过了大部分包括片头的东西。Dean坐到沙发上，靠着扶手。

悄然无声，Sam把遥控器递给Dean，等Dean重新开始电影，然后滑倒Dean那边直到他靠到Dean身上。

在Dean的手环绕上Sam的时候，他只稍微犹豫了那么一下子。

Sam满足的叹息，换上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他最后靠在Dean身旁的位置，双腿卷曲在沙发上。深深埋进Dean的臂弯，直到被他半抱在怀里。

“就这样，”他满意的说。

“真的？”Dean讽刺他，“我能很快的拍松一个枕头或者是弄个沙发什么的。”

“不用，这样就很好，”Sam相当认真的回答他。

“你要喝点什么？爆米花？巧克力？或者我可以看电影？”

Sam偷笑并用他那只围着Dean的手拍了拍他，说“我很满意，我已经有所有我想要的了。”

他说的相当认真，因为那是事实。

Dean为这种无可置疑的煽情言论扮了个鬼脸，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注意力转向电影。

他们安静的坐着，慢慢注意力都转向电影，并且或多或少的忘记了——其他事情。Sam并未让Dean注意到他把Sam拉得更近，而且时不时的还抚摩他的手臂。

而他发现自己漫不经心的把手放在Dean的腿侧，并不时往上滑进一点点。

等Dean因为太过于明显而觉察到——他的手不再移动，全身肌肉都紧张起来，但Dean只是说，“Sam，我喜欢这部电影，”

“那继续看，”Sam用相当无辜的口吻回答道。

“好吧。”Dean收回他环住Sam的手，并抓住他的手从他大腿上移开它。

这无疑非常不公平，Sam是这么觉得的。他转身用一副受伤无辜的眼睛盯着他哥哥。

“哦，别，你不许这样，”Dean说，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地板上，然后一张沙发垫随之丢下来。

Sam接住沙发垫同时一下子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捶着他哥哥并把他推回沙发压在他身上。

“喂，我在看电影呢，”Dean在他身下挣扎，一只手臂锁住Sam的脖子。

“我也是！”Sam大声喊回他，手指开始挠他的肋骨，“直到有个傻帽把我丢到地板上！”

“是你先捣乱的！”Dean吼着、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Sam的手指。然后两个人都跌倒地板上，没撞到咖啡桌是因为那桌子还倒转在原来的位置上呢。

“我？”Sam双腿夹在Dean的腰上，腾出双手继续折腾Dean的肋骨痒痒的地方，“我干什么了？”

“你自己清楚——干！”Dean在Sam的手指下翻腾，想用手臂夹住他的手，同时从Sam的腿间挣脱出来。他努力让他俩滚过去，以便能让Sam放开自己。

可Sam四肢缠着他，试图用他的体重再度把他拉倒下。

Dean一只手肘顶着自己，然后Sam兀然发现Dean的另一只手滑进了他的运动裤中。

Sam张大眼睛定住，大吃一惊。而关于他那其他的一部分一点也不为他的阴茎被Dean的手指环绕住这件事惊讶，“什——”

“你让不让我看电影？”Dean问，他握得很近，好像他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威胁似的。

Sam没回答他，睁得大大的眼睛还是紧盯着Dean，试图搞清楚他得说什么才能让Dean继续握着他。

Dean咯咯的笑，换了个姿势——Sam完全同意，“你是不是想要我错过这部电影？”Dean问道，声音变得低沉。

Sam咽下他的呻吟，尽最大的努力别让自己挺身迎向Dean的手指，“如果我让你继续看电影，你会不会继续这么碰我？”

“如果我继续的话，你会让我看完电影？”Dean极缓慢移动着他的手。

“我想可以，”Sam舔了舔嘴唇，停顿下来努力调整呼吸，说到，“那我或者可以谈判。”

“很好。”Dean马上放手退后迅速站了起来。他重新坐回沙发，看着电视，很显然完全没想起来Sam四肢摊开的在地板上。

他瞧着Dean，咕哝了几句，然后想到一个绝好的计划来实施自己的回报。

他爬回沙发边，也没站起来，膝行到Dean打开的双腿间，“你想那样？我们可以做那个。”然后他解开他哥哥的牛仔裤。

“耶稣！”Dean吼道，粗鲁的推着Sam的肩膀，Sam跌回原来的地方。他瞪了Dean一眼，而Dean瞪着眼睛看着他，用力吞咽着空气，然后平静下来说，“对不起，”他咕哝着脸转到一边。

Sam没动，“那你准备好让我吹你了没？或者这会往不好的方向走？”

他看着Dean抬手重重的盖在眼睛上，然后一脸抱歉的表情看着Sam，“我们能不能接回我们……之前的那些？”

“哪个之前？”

“沙发上，就只是……抱着你。”至少说出这个感觉没让他太难受。

虽不错，但还是……“你意思是说在你的手跑进我裤子里之前？”

“你在挠我的痒，”Dean恼怒的重复，“我讨厌你那么做。”

“所以你的手就跑进我裤子了。”

Dean张开嘴，又闭上。他看起来终于明白不管他再说什么他都处境堪忧了。

Sam看着他不安万分，感觉到Dean准备好一个答案来逃离这一切的冲击。他决定把他哥哥拖出这种苦痛，再度回到Dean的膝间，含糊的说，“最好别推我。”

“最好别咬我，”Dean回击，语气显示他非常的不自在，这次他没阻止Sam。

“别诱惑我，”Sam声音暗沉，他的手指重回Dean的牛仔裤下端。

“我——”Dean没动，也没张开腿让Sam进来，他很小心的让自己的手放在大腿边，而不碰到Sam。

他看起来不自在极了，“放松，”Sam轻声说想要他别那么紧张，而同时他手伸了进去环绕住Dean。他挤压着并对Dean微笑，“是我。”

“我——”Dean又说了一次，然后变成呜咽，“Sammy……”

“嘘……”Sam往前探身，呼吸轻喷在他刚拉出来的Dean的顶端。

Dean并不完全顺从，但从他嘴里流溢出的呜咽也不是要交流的意思，不过不管怎样，他打开双腿，膝盖倒向两边，那种正是Sam期望让他探索的暗示。Dean头仰回沙发，眼睛盯着天花板。

“不打算看你的电影了？”Sam戏弄他，然后探过身体像舔着棒棒糖一样舔着他的顶端。

“该死，”Dean的语气听着不像是他在说被错过的电影。

Sam偷笑，他稍微抬头说，“你可以看我，”然后马上小小一下下的舔着Dean。

Dean的头还是那么仰着，还在抗拒？Sam想到，‘他的阴茎就在我嘴里，而他却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Dean也没有任何要阻止他的企图，什么也没做除了不断的迎合的向上抬高他的臀部。

目前来说已经够好的了，Sam这么认为。其他要慢慢来，而现在Sam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让Dean疯狂。

在Sam弯下身体的时候，更多的画面掠过，关于他们在各种不同地方做这种事。这不仅让他的脊椎兴奋的战栗，还教给他如何让Dean快乐这方面的各种知识，让Sam能善加利用的知识。

让Dean的嘴里倾泻出各种语无伦次的声音并没有花太长时间，他的臀部持续不断的微微向上推动，仅剩的意识告诉他不该这么干他兄弟的嘴巴。

Sam的手握着Dean坚挺的底部，然后尽可能的把他全部都含进嘴里。Dean嘴里发出Sam无法分辨的声音，但他明白所有的音节。Dean的手在他脸侧磨蹭，然后滑下抓住他的肩膀。

如果Sam的嘴不是太满的话，他会因此微笑的。

然后又一声呻吟，然后Dean似乎喊了Sam的名字。那一声呻吟让Sam开始更加卖力如何让Dean进入高潮。他现在能清楚的听见Dean的喘息，还有他臀部的动作变得自动自然。抓住他肩膀的手更加用力，然后是长长的呻吟。

他知道Dean就快到了，然后他退开一些让舌尖轻刺他的顶部，用那种他非常明了如何让Dean疯狂的方式。

Dean喊了出来，身体向上推了一下，又一下，然后他高潮了，一手用力抓着Sam好像害怕他们会跌落一般。

这次不会，Sam发现他自己这样狂暴的想着，他不确定这种想法由何而来？

Dean倒回沙发，那种Sam熟知的性爱过后浑身疲软而放松的样子。他的眼睛紧闭头懒洋洋的倾斜在一边。

Sam很满足于就这样看他，但他的自己身体在叫嚣，他躺倒沙发上Dean的身边，亲吻他。

“Mmm，”Dean亲了他一会，手臂把他环抱进怀里，然后他转过头——开始看电视。

看那部电影。

“谢了，Sammy，”他漫不经心的说。

Sam不可置信的瞧着他，他居然能……在这之后就这么无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Dean看了几分钟电视后开口，“给我拿瓶啤酒好吗？”

“你在说笑吧？”

Dean看着他，扬起眉毛好像他感觉不到Sam的勃起正抵着他的腿似的。“我知道我们才喝了两瓶而已，”他说，眼睛里的笑意已经没法遮掩。

没错，Sam想，脑中小小的那部分一点也不为他哥哥戏弄而生气，至少比吓傻了的好。他才不会就让Dean轻易晃过去呢。

假设任何短期目标不能得到任何结果，他直接问，“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弄出来，还是我的自己来？”

“你吹的相当棒，”Dean轻快的说，除了在说“吹”那个字的时候顿了一下之外，他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挥挥手表示他觉得Sam自己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你真的就打算坐在那，让我这不上不下？”Sam简直不可置信。

“你手断了？”Dean胆肥肥的问。Sam背后的那只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肌肤——跟他调侃的语气实在是鲜明的对比，Sam几乎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手在干嘛。

“那不一样。”哦老天，Sam知道生气不对，可他没法控制这样。

欢快的语气让Sam更想大力的打他，可Dean突然向前并——上帝！——吸吮Sam的下唇。他在Sam耳边悄声说，“你不想要我看着你来？”

Sam还没能回答他，他的手指已经透过他运动裤的布料抚摩他的坚挺勃起。

“上帝！”他的臀部用力的向上挺动迎向他的触摸。

“你可以叫我Dean。”

“你真是他妈的混蛋，”Sam毫无怒意跟他说，他所有的感觉都被那只透过运动裤抓住他的手吸引住。

“别说脏话，Sammy，”Dean斥他，“你怎么让别人知道你想要他的手伸进你裤子里呢？”

Sam咽下他的呻吟，回答，“当然，如果你没在这么做的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继续看我的电影也没问题了？”Dean窃笑着移开手，又即刻滑进Sam的后方盖在他的屁股上，在上面狠狠的捏了一把。

“你才不是真的想看电影呢。”Sam的头靠着沙发垫，臀部向上抬让Dean更容易触摸他。

“当然我想，我想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还有那个……”他摇头，“我他妈一点也不知道这电影内容是什么。”

Sam气喘吁吁的笑起来，“没错，了解。”

捏他的皮肤其实并非没有预料。

他转过头看着Dean，研究着他的脸，看了他好一会才试探性的问，“如果你不看了的话，我们可以去比沙发更舒服的地方做……”

Dean手停下来——但至少仍然在Sam的裤子里。Dean看着他问，“汽车后座？”在Sam要抗议前，他的手再度动起来，他的裤子已经被半褪至大腿，Dean的手握着他的坚硬。

Sam发出了几乎令他尴尬像是哭泣的呻吟声。

“你喜欢？”Dean问，拳头上下缓慢移动，“这个真的能让你兴奋起来是吧？”

“是你让我兴奋起来。”Sam不自觉的说出这些句子，他双腿分开，臀部不断往上顶，含糊的请求还要还要。

Dean没说什么；那种话语总是让他觉得很不自在。Sam记得——梦见过——没次Sam说……这种话的时候Dean都会回避掉。不管怎样，Dean握紧他并越动越快。

Sam不停的呻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Dean的手上，好吧……几乎是所有的注意力；就在他被Dean弄的射出来的时候，Sam转过头看着他哥哥的脸。

Dean的表情那么严肃，好像他得全神贯注以防他会把Sam弄得从别的什么地方射出来似的。等他迎上Sam的目光，他倾身吻住他，舌尖轻易的分开Sam的嘴唇。

Dean的味道几乎让Sam一举溃败，他伸手抓住Dean，把他拉近，一种近乎绝望的呜咽在他的胸腔里振动。Dean的反应和Sam的期望完全一样——更加用力的拉动他的阴茎，用力的握住所有他希望他握住的地方——也许只要是Dean的手，他们总是在正确的地方。Dean舔吸着Sam的嘴唇，然后再深入进去捕获他的舌尖。

Sam的高潮在沉静中到来，那种冲击让他失去了声音和呼吸。

Dean没有松开他手中的阴茎和嘴唇——直到Sam射完后。然后他松开手，轻缓的继续亲吻他，让Sam头晕目眩。那让Sam的内心深处某地几乎感觉到疼痛，他的手紧紧抓住Dean的T-恤，不顾一切的紧握着。

他感觉到Dean的手在他的背上顺畅坚定的抚摩，Dean小声哼着，然后他打破沉静说，“Sammy，Sammy……没事了。”

Sam的手臂抱住他哥哥，脸在他的肩膀摩擦，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一切都好了，真的，前所未有的好，而如此的……轻松就得到，他以前怎么从未想过？

“Sammy？”过了一会Dean开口，有点担忧有点惊慌。

“我很好，”他靠着Dean的颈侧喃喃说，他还不想放开他，直到这种感觉彻底变得真实和稳定为止。

“我注意到了，”Dean辛辣说道，“你做爱过后都这样的吗？”他口气调侃，但手并未停止抚摩他的背。

这让Sam在袅绕的震动中开始微笑“只有跟你才这样。”

他感到Dean紧绷，然后Dean轻快的说，“所以，就两次啰？还是这只算是一次？”

记忆中未来预视的场景就像这样，Sam窃笑，“那得看你算不算那些还未发生的。”

“哦，没错，好吧，当然了。”Sam能真的感觉到Dean在翻白眼。之后Dean的手指穿过Sam的发间，把刘海从他的眼睛上拨开，拇指轻摩着他的前额，一种未来和现在只有Dean和他成为爱人后才会有的手势。

这让Sam平静下来，不知为何感觉更加的真实。他拉近Dean直到两人的视线相碰，微笑着说，“这次我做对了，我们这次做对了。”

Dean皱眉道，“什么？”

“我记得，之前做错的事。我没看见——我没法看见——太忙于掩饰假装自己并不是……”Sam声音低下去，摇着头，“别管那个了。那个梦——预见——记忆什么的又来了。”

“这么说，这不是你预视中发生的事情？”

怒火冲天的对视和言语在漫天飞舞；砰的关上的门还有死寂的沉默；湮没在礼貌客气话语下的痛苦和难堪的道别；如此的破碎让他花了许多年才了解那些伤害是多么的深刻，而开始去修补它；Sam浑身发抖嘴里只能说，“不，不是。”

“可……一切都好？”Dean并不确定到底怎么了——但Sam能从他哥哥的眼中看到信任。他也许还未曾完全准备好接受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但Sam知道他们能都多么渴望。不过很显然他愿意相信Sam将要说的一切。

“都好，”Sam说，他伸手碰了碰Dean的脸颊，“很好，真的。”

“因为——Sam，我们不需——”

Sam的手指按在Dean的嘴上制止他，“这并不是必不必要，而是拥有和把握住我们所有

的东西。”

Dean有些不确定，扬起一条眉毛，非常明显的在疑惑Sam又把他们搞到什么煽情内容里去了。他张开嘴抵住Sam的手指，非常确信就有个聪明绝顶的意见马上就要出来了。

然后咬住Sam的手指。

“Dean？”

“干嘛？”听起来好像今天一整天都平常得不得了一般。

“要不要给你来针狂犬疫苗？”

“你是被咬的那个啊，”Dean非常明智的指出。

“那就狗项圈吧，”Sam反击，注意到他的建议让Dean瞪大眼睛，“或者口套。”

“操……Sam，告诉我在你的预视里没有这个。”

Sam只是笑笑，嘴巴紧紧闭着。

Dean眯着眼睛，接着——在这一天的第五次——Sam发现自己屁股先着地的被推下沙发。然后第五次Sam站起来捶他哥哥，大声笑着再开始他们的摔跤比赛。

Dean曾很想知道如果这一切都没问题，如此美好而为什么Sam却都不知从何解释？

很简单，美梦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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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眨眨眼看着他的四周，被突如其来的噪音和伤口震得失去平衡和方向感。

他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一道亮得令人流泪但却没有的白光，让他身周的一切都变得晦涩模糊。

光汇合起来，几乎形成一道人形，却并非人。

“你好？”Sam犹豫问道。

“Sam Winchester，”它说。

声音温暖和充满力量，Sam以为他会被吓坏但却没有，“你是谁？”

它的微笑有种非常明确的亲切，就好像Sam想象中热带海滩那样美好（其实我不能理解他们对热带海滩的幻想，看看太平洋战争吧，小伙子们），“你渡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Sam Winchester，”它说。

Sam苦笑一声，“可以这么说。”

“是的。”它看起来很……抱歉？“事情……总不按照它们本来的方向发展，逃离出来，无拘束且在你本不该找到立足点的属于你的世界生活。”

他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那恶魔本不该有机会改变你的人生的。”

Sam皱起眉头，他开始觉得自己问错了问题，他应该问的不是‘谁’，而是‘什么’。

它以一种认真的腔调说道，“我授权来延长一份赔偿提议。”

Sam眨眨眼，“什么？”

那到人形似乎露出了一丝笑容，“我们道歉的方式，一份延长提议。”

“什么也的提议？”Sam警惕的问。

“你的人生，”它简单回答，“还有你内心的渴望。”

“内心的渴望？”人生的那部分他能弄懂，可这个却完全没有头绪。

“你的人生让你失去了许多东西，太多了——你可以再度拥有，而这次……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

“就好像重来一次？”

它微笑，“是的，不完全是——我无法送你回到最初的起点。”它伤感的看了他一眼，“我无法拯救你的母亲；而那之后，一旦你父亲的足迹席卷你和你哥哥——之后，我或许可以将你送回去，改变它。”

他哥哥，“Dean，”Sam脱口说道，“他在——我哥哥也在这吗？他没事吧？”这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因为他们俩都已经死了，可是，“他也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吗？”

“这是你的选择，”它告诉他，“你的生活。”

即便他目前仍然在为Dean担忧，但Sam无法控制自己脑海中略过那些他最想要得到、保留却未曾如愿的事情。大学、成为律师、一间房子、资产、幸福生活、Jess、婚姻、孩子、宠物，正常的生活。他曾是那么长久的渴望，以至于想起了都令他神伤。

可是。

他并不正常，这是一场持久而残酷的战斗，但他已经可以接受，并且乐于接受。如果他们能有正常生活的话，那么他将永无可能拥有他哥哥。追求一种正常生活，就是希望他和Dean没拥有对方，希望离开Dean，他不能。

就这样，他给出自己的答案。

Sam挺直身体，“Dean，我选择Dean的渴望。”

那个存在凝视他片刻，就在Sam怀疑它是否没有听清时，它说，“那就这样吧。”

Sam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掌心颤动，他低下头，发现他哥哥的心脏就在他的掌心跳动。

Part one fin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