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 rei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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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家事,得空才能更新啦!
Le prologue
Melanie Collins打开她的房门,这是个星期四的早晨,外面阴雨绵绵;虽然已是七月下旬,可她还是觉得自己感冒了,她的头和肌肉都疼痛不已,而且鼻水长流,耳朵像是被塞进了棉花似的,感觉难受极了。
门外站着两个男人,一个略高些,里面穿着T衫,外面是一件没拉上拉链的外套,有着一头蓬松的褐发;另一个比他矮一点,脸上下巴都冒出青色的胡渣,看起来有点军人的味道——除了他漂亮得异乎寻常之外。Melanie开口问道,“有什么事吗?”她痛恨自己的这把声音,因为她的喉咙干燥声音沙哑,咳嗽水——她得记得待会去药房买咳嗽水。
“我是Sam,这位是Dean,”高个子那个回答,他的眼神柔和而忧伤,“你还好吧,Melanie?”
Melanie皱起眉头,咬住指甲边缘的皮肤,这个她老也改不掉的坏习惯,她说,“我们认识?”她知道他们没跟她一起上过课,也不是同乡,她开始觉得自己早先不该应门,也许她该待在床上的。
可她不能,别说下周就要到期的论文还有明天的工作。因为生病现在她做什么都得花两倍时间,而因为她最近几乎没怎么睡觉,做事情时得花平时三倍的时间,也许这就是她会生病的原因;她能听见失眠症拖垮自己的身体,释放出了另外一个人去追逐着某些事情。她应该往购物单上增加橙汁,也许再加上佳得乐、维他命;她告诉自己得记住在离开公寓前写在单子上;她的记忆力最近变得很迷糊,除了那些梦境之外。
Dean——那个较矮的一位——可也几乎有六尺高,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我想没有,不过你是Melanie对吧?”
在她回答他前,Dean是看着Sam的,所以她觉得他在问他,而不是她,这很古怪,而更怪的是,Sam居然点头。
“我们能和你谈谈吗?”Sam请求道,Melanie往后退了一步,准备把门关上然后插上每个门上的门栓,但Sam又说,“不是因为感冒,而是那些梦总也挥之不去。”
Melanie的血液几乎停止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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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他们泡了咖啡,看看他们用眼神搜寻这间小小的寓所,像是在找什么隐藏在之背后的东西似的。这并不是个漂亮的公寓,可这是她的小天地,大多数时候她都觉得这是个舒适的地方,而最近,整晚听着各种声音,还看着各种各样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外面晃悠,但这两个人看起来并无恶意。她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但她知道自己可以相信他们。她觉得可以告诉Sam所有一切,而Sam一定会倾听,就好像他关心一切小小的细节并诚挚的想了解。
这让她不再紧张。
“好吧,说吧,”待他们俩开始餟饮咖啡时,她开口。他们的大手拿着她用旧的马克杯,一只蓝色另一个是绿色,她知道不搭,但她很喜欢杯子的把手,她的手指可以环绕住,却一点也不合适他们俩的手指,“你刚才说我没感冒是什么意思,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梦的?”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Melanie一点也不惊讶会由Sam回答她的问题,“你最近梦见一个黄眼的男人,他跟你讲了一些事情,而感冒,你所感觉到的那种感觉,他也曾经警告过你,对吗?说这是一种先兆,为你将到来的改变做准备,你开始注意到了,虽然你并不想它发生。”
他停下,深呼吸一口,然后继续快速的说,“你最近都没有用过微波炉了,而且昨晚你只需要触摸一下就把牛排弄成焦炭,你考虑过回家乡奥林匹亚,可你又担心大家接受不了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你担心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你觉得自己疯了。”
Melanie瞪着Sam好像他是个疯子,但她没法控制自己轻声说,“你怎么知道?”好像她全心全意的信任Sam,她确实是,这简直不能置信,但她是信任他,因为他没说错。
“因为我见过他,”Sam说,她瞥了Dean一眼,Dean很安静,但紧绷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来临,一只手放在外套口袋里,然后Sam的声音唤回她的注意力,“那个黄眼男人,我也跟他说过话。我跟你一样,不过我跟你的能力不同,我能看见未来,最近一个礼拜我都不断梦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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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们离开,大脑空荡荡的,感觉就像脑海深处,她丢失了一些东西,就像有什么东西被带走。Sam留下他的电话号码,告诉她如果她还是继续做梦就给他打电话,或者她看见什么不正常的事情,想跟他谈谈什么的。
他们的车子刚驶出这条街道,她把那张纸钉在冰箱上,然后把阿司匹林和面巾纸放到一边,去洗了个澡。等她出来,她几乎不记得她为什么会害怕到床上去,反正论文可以等等,她要先把房子彻底打扫干净,并且把那些画着奇怪的一个黄眼男人的图画纸丢掉,那一定是她妹妹上次来看她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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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过来,揉着眼睛。Dean穿的整整齐齐坐在床上,当你看向闹钟的时候发现你已经睡了整十二个小时,这就是为何你感觉如此疲惫。
Dean扬起眉毛,展开一张地图。
“William Carvey,就在泽西城外,Grace Durbin,达拉斯,还有David Pauley,我觉得他也许在怀俄明,不过不确定,”你说着,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冷了的咖啡,坐在低矮的梳妆台前。
大脑里的那团火焰在缓慢、噼啪的燃烧着。
“三个?”Dean问,你不能去责怪他的语气;在这之前你梦见的都只是一个人,而昨晚你梦见了三个人在三个不同的地方,这种改变让人很难适应;改变,你知道,从来都不会往好的方向,“好吧,那哪一个最危险?”
你想了想,回答,“我们应该往东走,南也行,如果还有其他的人出现话。”如果Dean问起,你很难解释为什么,但那有什么事情或什么人在等着,就如你想要在那些预示来临的时候想要无视之,你知道你没法做到,你清楚那一定是可怕的事情。
无论如何努力尝试,你也无法阻挡预示的来临。这持续的预视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让你几乎觉得自己被由里到外的掏空,忘记自己是谁?自己是什么?有时候你让那些被拯救的人失望,而有时你还是庆幸自己还有去羡慕的能力。
“那我们先去俄怀明了,然后是达拉斯,”Dean说,“Grace Durbin,她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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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Chrissie Morgan,除了杀了她,他们别无他法。这不是Dean的理想结果,特别是看着Sam坐在Impala里,沉寂而苍白,好像死的是他而不是那贱人似的。想想吧,Sam自他们刚穿过佛罗里达的州际线就这副样子,Dean不喜欢这样,想着Sam到底看见了什么?Sam知道Chrissie无药可救到底多久了?
他们做了他们该做的事,可她早已被黄眼恶魔完全控制并且乐在其中了,当她意识到Sam做了什么,她失去了什么的时候,她彻底的疯狂了。
然后她的眼睛变成黑色。
Dean立刻泼上圣水,而Sam念起拉丁咒语。恶魔甚至没有反抗就浮出她的身体,可她发疯的手脚并上,通常Dean不想打一个女孩子,但他回击了。
Sam终于完成了Dean还是不知道确切是什么的程序,Chrissie安静下来,他退后一步久久的凝视着Sam,直到她掉头仓皇逃掉,他们追过去,但她消失在迈阿密的交错的小巷中。
“我能找到她,”Sam说,沐浴在路灯和霓虹灯下。
“之后我们得干掉她,”Dean说道,Sam没有出声。
他们持续追踪了她三天,Sam整个显得憔悴破败,这让Dean比平常更加为自己的弟弟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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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重要找到她后,Dean本打算给她的头或心脏开一枪,然后洒盐、焚烧、离开。Sam在他之前抓住她,他真的觉得Sam试图跟她交流是在浪费时间,即便是当他看见他弟弟抽出匕首,他还以为结果她的人会是自己。
听见她咯咯作响的声音,看见她喉咙、胸膛流出的血液,他还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依然认为自己才是那个干这种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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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那晚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Dean知道他在浪费时间,那种味道永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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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灵媒接着一个灵媒,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一个被恶魔附身的人接着另一个。如果他们已无法拯救他们,就了结他们。那一年,在来回整个国家的上万英哩中——他们单纯的祈祷着:鬼魂、狼人、喧闹鬼、幽灵,都别再出现了。
你倾向于杀掉年长的那个,因为他在狩猎你的孩子们,而特别的那个你已经培育了多年,杀了年长的那个,然后附身于年轻的那个,属于你的那个。但你没有,你让他们继续他们的道路,因为他们也许会跟随预示的梦,你也有这样的梦,而每一个他们帮助的或杀掉的,都会增强你的预言,她发现了更多,更多。他们无法同时去两个地方,而你可以,你已经在那些地方了。
这变成了一场竞赛,你胜了一次,但之间的距离已经变得越来越小。他们得分分神,该死的Winchester,所以你离开你的地狱,来到凡间,为了你自己最特别的那个预言。
“让他们找到你,”你悄声说,轻触Ava的脸颊,她的眼睛紧闭浑身战栗,你俯下身子用你的指甲在她的锁骨上划下你的符号,锯齿状的指甲腐蚀着她的皮肤,留下锯齿状的线条。在她鲜血流淌里,你微笑着又重复说。
“让他们找到你,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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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在清晨醒来,双眼昭示他们又有了新的目标,他说,“Ava,是A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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