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hor:Lenore
翻译:Poisonlilly
http://scribblinlenore.livejournal.com/215467.html
Summary:所有一切都导向一个结论——爱。
*Factum Amoris是拉丁文,英文就是act of love。
好消息是——如果和中学生神秘失踪而看起来没人能提供任何消息比较的话——每个小镇都一定会有个贫民区,一间休息站刚好横跨两个郡的界线之上,那种你可以弄到啤酒,令你可以有那么一小会忘却你自己刚好倒霉的待在这个鸟不生蛋的破地方的事实。
在坦珀伦斯镇,有一座建筑物群叫蓝月亮,它并不是蓝色,而是土灰色的房子,就建在小镇的外围周边,停车场里挤满了小皮卡和火红色的Camaros(福特公司2008年的一款概念车,《变形金刚》中大黄蜂的原型),车镜前悬挂着已经模糊了的骰子,里面闻起来象是陈腐的啤酒和残留的汗液,闹市的又一个礼拜四。Dean轻快的走到吧台前,点了一瓶啤酒,拍过去一张钞票。
对面一个女人注视着他,她白金色的头发从中间分开,蓝色的眼线看起来非常突出,她涂的鲜红的嘴唇绽放出一个简单明了含义的微笑,就是“嗨,俊小伙”的那种微笑,Dean懒洋洋的笑了笑,他又拿出几美元,给她买了杯饮料,“嗨,俊小伙”绝对是他要的款。
她对他眨眨眼,举杯向他道谢,暗示他可以带着他的啤酒到她那去了。
“Dean,不介意我坐这吧!”
“Jackie,如果你不坐我才介意呢!”
他们随便聊了会,Jackie是星尘美容院的美发师,Dean用了自己通常会用的借口,路过而已,所以待会她就不会感到惊讶。
Jackie眼神看起来很感兴趣:“美国公路之旅,喔?”她的口气羡慕极了。
“差不多。”
让他惊讶的是几乎所有这样小镇的女人都对全美公路旅行这种事情无比的艳慕,他又点了两杯啤酒,Jackie靠过来问他是否去过大峡谷?轻轻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看,一夜情真的很容易弄到,Dean常常想他应该就此出书立著的。
几杯龙舌兰下肚,Jackie建议道:“想不想去别的地方?”
“当然,可是我弟弟跟我一起,他正在后面的旅店睡觉,所以,如果要去别的地方,别太远。”他才不承认他把Sam说成是个七岁的小男孩让他觉得满内疚的,对Jackie来说无知是福,对Sam也是一样。
最后他们停在了垃圾箱的后面,Dean自动把这个象征意义的东西搁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努力的把Jackie的裙子往上扒,上面的人造皮革增加了这项工作的困难度,Jackie粗野的亲吻他,他们的牙齿相撞,然后她着手于她的上衣和他的裤子,把他的老二拉出内裤,熟练的为他戴上保险套,他终于把她的裙子拉到了她的腰上,Jackie并没有穿内裤,对此他非常赞同,他把她抱起来向后抵在绿色的金属物上,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在他进入的时候将他的头按在她的双乳上,她嗅起来有人造革和爽身粉的味道,他们现在很接近,他能看见她的浓妆在嘴角的地方结块,她闭上了眼睛,研磨着他的坚硬,在她得到满足的同时也照顾到Dean,总的来说:我们是同一类人。
******
Sam在他回到旅店的时候其实已经熟睡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这很难说,Dean并没有开灯,以防万一,他踢掉鞋子倒在床上,躺得越久,他身上的烟味、性交后的体味就越浓重,突然,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需要去冲个澡,但是,他听到缓慢而沉重的呼吸从Sam的床上传来,这一次他弟弟没有假装,所以他就那么待在那,凝视着天花板,开始他和Sam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在脑海的想象中遨游。
Sam向来都很难入眠,当然有他们这样的家庭,看到过的那些东西,所以Dean常常不得不在睡觉时候把他抱进房间,他还记得小Sammy身上清新的浴后味道,可爱的卡通图案睡衣上的温暖气息,他还能感觉到Sammy小小手臂环绕着他脖子的肌肤,严肃的看着他哥哥关上灯,就好像他无比的信任Dean能在这个不知名怪物横行的夜里保护他。
他叹了口气,转向他的那一边,Sammy的脑袋藏在他的臂弯里,跟他小时候的睡姿一模一样,在这个布满跳蚤的汽车旅店房间,他看起来干净的过分——就是字面上那个意思。Dean闭上眼睛,放松呼吸,现在除了回忆他什么也闻不到,这也是一种解脱。
O'Brien(奥布赖恩)的厨房被漆得很明亮的鲜黄色,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房间的两边还有墙纸的边框,惬意的家猫、茶杯都在散发一种信息,“欢迎到我们这幸福家庭。”
O'Brien夫人给Dean做了一杯黑咖啡,还端来一碟子曲奇饼干放在他面前,她的手紧握着,收回来藏在她的膝盖间,她的眼睛因为严重失眠而出现眼袋。
“所以您是从失踪儿童专案组来的?Hamilton先生。”
“是的,”他回答的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关怀,“为了预防这样的情况,我们专门为本地的执法机构提供帮组,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孩子们安全回家。”
O'Brien夫人点头:“那您想知道些什么?”
“您能不能向我描述一下您的女儿?”
“Carolyn,” 她说出名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Hamilton先生,一直都是,从来没有给她的父亲和我惹过任何麻烦,她的成绩非常好,每周日都去教堂。”
“她有没有男朋友呢?”
O'Brien夫人摇摇头:“我们还不允许。”
Dean尽量温和的说,“孩子们总有她们自己的办法去……”
“不会,”她断然说:“Carolyn不是那种女孩子。”
“当然不是,” Dean让人安心的说,“那您能不能跟我说说她的朋友?也许他们曾经在她失踪的那晚见过她?”
“她本来应该在Marcia Belding家的,她们从幼儿园时就是好朋友。”她的声音有些,紧张“可是Marcia说她那晚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要来她家的事情。”她绝望的盯着Dean的眼睛,“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呢?Hamilton先生。”
他坚定的看着她,用他从他父亲那学到的方式,“我不知道,O'Brien夫人,不过我会尽全力去调查。”
在坦珀伦斯镇图书馆的书架上有厚厚一层灰,看来这不是个尊崇文学的地方,Dean在门口停了一下,Sammy在三张桌子之外,低头看着一些大部头书,一堆杂书堆放在他四周,这一刻,就像是一个通往Sammy另一个世界的窗口,那个 Dean永不会知道的斯坦福大学生,那个想法让他隐隐作痛,对于他Sammy本不该存在任何不熟悉的部分的。突然间O'Brien夫人的脸闪现出来,那种痛苦而迷惑的样子,那么肯定她了解她女儿的一切,却无法解释那么明显的矛盾之处。
Sam仰头看他走近,拧起来的表情说明他找到了些什么,“这个以前也发生过,很多次,每隔二十年,事实上,一些学生失踪了。”
“都是好孩子和女童军?因为O'Brien夫人发誓她女儿非常完美。”
Sam皱起眉头,翻过一页,“Jeffrey Richards,本地男孩,他为被遗弃的动物的奉献精神在这里很出名,3月12号失踪,在1983年;”他翻过几页:“令人尊敬的James Van der Lay关于这个失踪女孩的致辞,Sonia Wyatt‘在我们的合唱团,她的歌声象天使一样每周回响,她就是一个天使,我为她祈祷上帝会很快的把她送回我们身边。’在1966年。”他突然抬起头,“她也是在3月12号失踪的,就象那个我们在寻找的女孩一样。”
“那天有任何迹象吗?”Dean问。
“没有我们想要知道的。”
“我有个线索,Carolyn那晚本该跟她的朋友一块的。”
Sam站了起来,“你觉得她也许会知道什么?”
Dean耸耸肩:“问问也没什么嘛。”
Marcia Belding的卧室就好像是芭比娃娃自己亲手装饰的一般,到处是粉红色的绸缎花边什么的,被奶油覆盖的蛋糕,Dean这么想。Marcia她自己就是一个活动健康广告,金发被巧妙的编好,圆圆的脸蛋粉红色的脸颊,那种每个老太太一看就想捏一把的脸蛋。
Sam在房间检查,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男孩搂着她,背景是一个湖,“这是你男朋友?”
“我不确定我能帮到什么?”她坐在床边,犹豫的说。
Dean在她身边坐下,“根据O'Brien夫人的说法,Carolyn说她要在你这一起过夜的对吧?”
Marcia点点头,“可是她不在这,我们从没说过呀!”
“你肯定她不是要求你帮她打掩护?也许发生过那件事后你觉得很难受所以承认了?也许你只是不想让O'Brien夫人难过?”
女孩的嘴唇颤抖起来,“不是那样的,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我。”
Dean温柔的说,“我相信你,Marcia,所以你并没有见过Carolyn那晚?”
她的目光落到地毯上,然后摇摇头。
“你妈妈说她和你爸爸那晚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你有没有找朋友来玩呢?”
“没有,我只是在家看电视。”她轻轻的说。
“有好节目吗?”
“就是那个歌星,Tonya,你知道她吧。”
Dean点点头,“当然,她很酷,我喜欢Tonya;”他的头稍稍倾斜,“你看起来有点像她呢。”
她眼睛热切的看着他:“真的?”
他微笑着说:“当然。”
她的脸颊变成亮粉色:“谢谢!”
“那一集很棒?”
Marcia皱着眉头,试图回忆起那一集,最后咕哝说,“很不错。”
“听起来好象不怎么样啊!”Dean轻声地说。
“因为,因为现在想不起来了,很模糊,”她看向别处,“这跟Carolyn失踪有什么关系。”
“当然,我能理解,”他轻搭一只手在她的肩上,“谢谢你跟我们说这么多,Marcia,我了解这对件事你来说多难过,但是你真的帮了很多忙。”
他站起来,Sam过来站在他身边。
“从来没人去找过她是吗?”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Marcia问。
“我们不知道。” Sam回答她。
她的神情哀伤,“我知道。”
Marcia的母亲带他们出去,他们直到上了车都没有说话。
“你觉得她在说谎吗?” Sam问。
“我们再去见见O'Brien一家吧,也许Carolyn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
Sam觉得有道理,Dean启动了车子,急驰出去。
车子还没走多远Sam就说:“如果Marcia真的知道什么的话,我相信她一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在女人面前,你的Dean Winchester魅力非常好用。”
Dean翻了个白眼:“闭嘴吧,好吗?兄弟。”
但是当然,Sam当然之所以是 Sam当然不会闭嘴,“那就是你昨晚去的地方?用你魅力搭上一个容易搭上的漂亮女孩?”
“干吗?你吃醋了,Sammy?”他得意洋洋的说,不过他的弟弟只是瞧了瞧他给他一个敬谢不敏让他眼睛专注公路。
“我干吗要吃醋?”
Sam说话的方式让Dean有那么些高兴他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O'Brien夫人并不意外的看见他再度来访,她打开门,点头示意请他们进来。
“这是我的搭档,Sam,” Dean瞥了他弟弟一眼介绍说,“我们想要看看Carolyn的房间,如果您允许的话。”
O'Brien夫人告诉Dean,“我跟警长说过你们,可他从没听说过失踪儿童专案组有派人过来调查这个案子。”
她如此尖锐的看着他,好似从他的身上看到宣誓一般,终于她点点头说:“如果你需要,我就在楼下。”
Carolyn的房间里,Sam已经坐在电脑前了,施展他的魔法,Dean拉开抽屉,看了看衣橱,在大叠的言情小说和学校相片中筛选她要找的东西。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她失踪的那天下午有封被删除的电邮。”
他放下背包大步走向桌子,“你能不能恢复它?”
Sam边敲打着键盘咬住嘴唇:“我想——可以。”
Dean靠过去想看清楚,“是去一个狂欢会的指示?”他皱着眉,“在一间谷仓里,听起来很适合你!”他摇摇头:“现在的孩子。”
“我觉得她不会自个去那。”
“当然不,她会带上她的好朋友一起。”
“如果狂欢会里有麻醉剂的话,那么Marcia对那晚的记忆模糊就说得通了,不过——”Sam看起来有些困惑,“怎么没人提起过这件事?你不觉得警察第一个要检查的就是狂欢会吗?”
Dean耸耸肩:“不清楚,不过至少我们搞清楚一件事,Carolyn并不是个天使。”
“没人是。” Sam有些心烦意乱,往电脑里输入更多的指令。
列印机开始列出一张关于去谷仓的地图。
“干得好,兄弟,” Dean赞赏道:“现在你能不能——”
他的句子还没有结束,那则信息在一次被删除了,“O'Brien夫人不需要知道这个,” Sam快速的说:“这只会让她更难过。”
他们交换了个眼神,Dean点点头。
楼下,他们看见她站在客厅的窗户边,凝视着窗外,“我一直期待能看见她从那走进来。”
Dean静悄悄的关上了门。
半小时后,他们已经象是开了整天车似的了,地势平坦,景物单调,就这样一英里又一英里,完全没有变化,除了平地就是天空。
“那应该有个岔路,”Sam说,研究着地图,“专右。”
Dean驶下国道走进一条泥路。
“很近了,” Sam告诉他,“有条弯曲的路,路边有棵杨柳树,左边的土墩那,应该就是那个草房了,狂欢会的地点。”
Dean照做,那确实有条弯曲的路,路边有棵杨柳树,且——什么都没有,他把车停在旁边,“干的不错,大学生,你看错地图了。”
“我没,” Sam把那张纸递到他面前,“它本该在这里的;”他指着后窗说。
“可是它没在。” Dean认为他很有必要指出这点;
Sammy沉思了一会说:“你拿着老爸的日记吗?”
“在车后座,”他的头往那个方向点了下。
Sam探身进去四处摸索,然后拿在手里翻看,“出来啊!”
Dean问他的时候他的身体正向车外缩,“什么?”
“嘘——”Sam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念晦涩难懂的咒语,过了几秒钟,一栋谷仓就那么从虚无中显现出来。
“搞什么鬼——”
“一个被施过魔法的房子,它每隔二十年才会出现一次,或者——”
“在4月12号,” Dean接着说,“那姑娘怎么知道的?那邮件是谁寄给她的?”
Sam摇头;
“这房子干嘛在3月15号出现?它为什么现在出现?”Dean不明白。
“我召唤的啊,”Sam把日记递给他,“46页;”
Sammy总是比较厉害处理巫术的那个,Dean更喜欢那些能让他干掉的东西。
Dean对他自鸣得意的弟弟做了个鬼脸,“那我们还等什么?”
他往房子那边走了一步,但是Sam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他,“最好带上装备,我们也许会用得着。”
“这不过是个土堆,”可Sam还是固执的看着他,Dean向上摊摊手,“好啦好啦,如果你一定要像个老太太似的。”
他从车子里拿出装备,递给Sam一支手电筒,他们往草房的门口走去,那有扇门,当他们靠近,门闩自动缩回去,然后门摇摇晃晃的打开了,就好像它们在等着他们俩似的,Dean突然间对他弟弟的娘娘腔的警告充满感激。
他伸出胳膊,对Sam微微一笑:“女士优先。”
Sam皱着眉从他身边走过去,里面一团漆黑,Dean把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原始的土地板,涂着白漆的墙壁,有一面墙上似乎用拉丁文写着铭文似的文字?Sam在那墙壁前停下,抬起头困惑地凝视着 。除此之外再没其他的东西了,当然也没看见失踪的孩子。
Dean向门边走去:“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出去。”
Sam点头,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可当Dean跟在他身后准备走出去时,却感觉象撞上了一道石墙,或是触到一道通电的电线,他一下子被弹回对面的墙上。
“Dean,” Sam往回跑。
Dean从地上站起来,“见鬼的怎么了?”
Sam再次读着墙上的字迹,如遭雷击。
“你能不能给我翻译一下?”他开始暴躁起来,他的肩膀脱臼了,讨厌面对这个他们老爸教的拉丁文他一直没法学好的事实。
Sam往墙边靠近一步,手电筒照着上面的字,“是关于想一个称为Aratu的宣誓效忠的字。”
“Aratu是什么?”
“我猜也许是地球上存在的一种神灵,或者一个古老的神,”他移动着光束帮助阅读,“这看起来跟收获有关,定期的向Aratu献祭能保证农作物的丰收。”
“这跟我被困在这有什么关系?”
“这是献祭的一部分,把人困在这里,最后一部分的内容是——它的大意是‘不论何人如果不懂真爱将被困在这道门中永不复返。’”
Dean呆住:“这么说——这是个处女祭场了?”
“基本上,古今很多邪教相信通过献祭处女能获得特别的力量。”
“可是我不是处男,”Dean无惧得罪它的说着,“我有过很多很多女人。”
“冷静;”
他徒劳的踢着土块,“我的性生活比你想要的还要多。”
Sam犹豫了一刻,“我觉得他们可能弄错咒语了——”
“该死的,”他喊得更大声了,“这真滑稽,Sam,我不是什么见鬼的处男,我现在就要穿过这道门。”
“不要,Dean。”
可是太迟了,他已经跨出,可是这一次那看不见的力量把他比上次还要重的丢回去,他晕过去了几秒钟,因为当他清醒时他正瘫在地板上,头痛的要命,而Sam疯狂的摇晃着他。
“Dean,Dean!”
“别摇了,Sammy。”他呻吟着坐起来,“以后再也不许摇我了。”
Sam厉声说:“你吓坏我了。”
Dean闭上眼睛,把突突作痛的头仰靠到墙上,“跟我说,这个地方干嘛一定要把我困在这来着?”
Sam叹口气,在他身边坐下,“我理解是他们选的这些字,他们没搞清楚其中意思,他们没写对,委婉的说,Factum amoris,意思就是“爱的行动”这咒语被写的草率而不精确。”
“我痛恨这个。”
Sam安静下来,不过Dean知道不会多久。
“所以——”他冒险:“她们从没有?你从没——连一次也没——”
“没,” Dean打断他,“从没有过。”他苦笑,“这可给‘到死也没人爱’又一个新的定义了不是吗?”
“别那么说,” Sam轻柔的说。
“你认为它们结束了?Carolyn那些人。”
Sam摇头:“它们离开了,时间在这里一定不起作用,这个地方在世界之外。”
“这些人干嘛这么做,献祭他们的孩子。”
“那是比较苦难的时期,一次干旱就能让所有人死掉,对于生活中的共同利益,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这些咒语看起来是被挑选过的,并不是针对所有人,只是一两个孩子的失踪罢了。”
“那就能说明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不是现在,因为只有Monsanto(基因改造农业公司)的人在这个年代在乎收成啊!”
“我怀疑是否还有人知道这个的存在,从我读到的看来,整个镇子几乎都在上个世纪黄热病爆发死了,应该没有任何后裔留下来做种事,咒语自己懂得了自我延续和适应。”
“它们懂得电邮;”
“就象我说的,适应性。”
“看,Sammy,” Dean转向他,“你必须出去,找些书,查明白,然后再回来就找我。”
Sam摇头:“不要。”
“别对我那么顽固,兄弟。”
“如果我离开了,我会忘记你在这,你不明白吗?” Sam声音高起来,通常这个时候表示他真得很担心,“这是魔法的一部分,这就是Marcia这么迷惑的原因。”
“好吧,我们不能都死在这啊,那太蠢了。”过了一会,他轻轻的补充,“老爸肯定不想我们这样。”
“还有一个办法,”停了一下,Sam的手轻落在他的腿上;
“你在干嘛,Sammy?”他几乎无法呼吸。
“你得跟一个爱你的人在一起。”
“不要,”他头摇得那么重,肯定会让他头疼上一会,“绝对不行。”
“我不想失去你,” Sam声明,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Dean疯狂的想找些话说,另一个能让他离开这个地方的法子,可是太迟了,Sam的嘴巴找到了他的,在黑暗中笨拙的摸索着,
“Sam,”他本想警告他走开,但发出的声音那么低、破碎、比起警告更象乞求。
Sam的嘴唇分开,Dean也一样,然后他能感觉、能尝到Sam的呼吸在他嘴里,热力点燃Dean的脉搏,突然间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真实的活着,上帝,他已经这么想多久了?这怎么可能得到?
他退回去,抚摸着Sam的卷发,低声说:“我不能这样;”
“我能;”
Sam的手摸索着他的裤子,弹开他的纽扣,拉下他的裤链,Dean的阴茎马上感觉到外面的冷空气,让他猛的发出嘶声,Sam低下头,寒冷立刻消失,只剩下潮湿的火热,Dean几乎一下子就硬了。
他猛的把头背靠着墙:“操;”
他的阴茎滑进Sam的嘴巴,Sam突然前进又退开,他的嘴唇在他坚硬的顶部转圈,不知道他的舌头是怎么做的,他明显的从未给人吹过,不过这让这种感觉更加美妙。
“Sam,”Dean轻声叫他,手抚着他弟弟的头发,手指在其中穿插,“Sammy。”
Sam用鼻子呼吸,更加努力起来,当他的舌头转向Dean坚硬的底部,Dean一阵颤抖。Sam又舔了一下,刺激他各种反应,Dean发出一声殊死的呜咽,这就是他这一生都在等待的?他弟弟的嘴?
Sam的嘴唇发出下流的吸吮声,那种Dean绝对无法在正常世界里想象得出会跟他们俩有任何关系的声响。Sam的手指代替了他的嘴巴,他手指在挤压套弄,把Dean弄得不停呻吟。他环抱着Sam的肩膀将他拉近,他们试探性的第一个吻:嘴里撞着对方,牙齿碰到牙齿。
“Dean,”Sam气喘吁吁的要求着;
“好的,Sammy,好的。”Dean毫不犹豫的给他。
他急切的迎向Sam的触摸,脸紧贴着他温暖脖颈的线条。Sam的头在他膝盖上下摆动,Dean的手不停的抚摩Sam的头发,每当他觉得自己就快高潮了,他都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Sammy!”他喊道。
可Sam没停下来,也不放开,可能他在担心如果他离开了那魔法就失去效力了。Sam非常关注细节;那就是他会想到的事情。就在Dean射在Sam的嘴里时,他大脑里有两件事纠缠不休:一,这就是他所想要的一切;还有就是他为他弟弟像个男人般的接收他的体液而感到骄傲。他知道这两个小小的念头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把他搞的头昏脑胀。
事后,他把老二弄回裤子里,Sam用袖子擦擦嘴,Dean感到他在颤抖,“没事的,”Dean轻声对他说,“现在没事了。”
他们站起来,Sam举起手里的手电筒照着他们老爸的那本日记。
“你在干嘛?”Dean问。
“我们得把这地方毁了,在我们穿过门的时候,读这个,别停。”Sam指着某页纸说。
又是拉丁文,棒极了,Dean心里想。
Sam开始念咒,Dean咕哝着尝试念准确。Sam推开门,抓住Dean的手,回头看着他,如果让Dean猜的话,就是他需要保证Dean没事;不过很难说。Sam拉着Dean往亮光处走去,他心里有小小的一个念头期望再度被甩回到屋子里,可这一次什么都没发生,他们及时的穿过了门,因为当他们刚走出去,谷仓就开始伴着如爆炸般的声响中融去消失,也许是崩溃,看起来就是这样,被暗池(DarkPool一般用于金融市场指不通过交易所进行的交易)消融,浓稠如焦油,然后变得越来越小直到不复存在。
Dean吐了口气,“感谢上帝。”
“是啊。”Sam好像此时才开始懂得害怕。
“我们——”Dean本想说回家,但那对他们意味着什么?“我们得离开这。”
这是他能想到最合适的话。
在回程的路上Sam很安静,直到他们进了房间,“我要去洗个澡。”他简短的声明。
“当然,兄弟,随便你,晚餐你想吃比萨还是中国菜?”
Sam没回答,把自己关进浴室。过了一会,Dean听到水声。
“那我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了?谢了,Sammy。”他自言自语道。
Dean坐在床边等了又等,浴室水声还是没有停,然后他站起来走了几步。
“嗨,Sammy,你还要多久?”他喊道。
没回音。
他敲了敲门,“你不是要用完所有的热水吧?你知道我多讨厌你只剩冷水给我。”
他站在那倾听,可只有流水声,“我受够了,”他终于说,然后走进浴室。
“喂,别吓着,好吗?”他靠近浴房说,穿过那堆脏衣服,“我只是想确定你没事。”他顿了顿,“Sammy?”
只有一片水声,他已经烦透了这把戏。
“好吧,记住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拉开浴帘,Sammy双眼紧闭、下腹处勃起坚挺的站在花洒下,在这热腾腾的水下,Sam却一副黯淡萧索颤抖得像是快被冻死了一般。
“你救了我的命。”Dean提醒他。
Sam木然说道,“我喜欢那么做,即便是现在,我没法——”
很显然在Sam的逻辑中就是这样,一方面你吹了你哥哥救了他的命,可另一方面在事后却很难去面对它。
“好了,”Dean对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不确定自己怎么就脱掉衣服走进浴帘跟他弟弟站在同一个花洒下的,它就这么发生了。他意识到他们身体如此轻易的契合,另一方面,他们是同一类人。他的手臂环抱这Sammy,Sammy的手紧握着他的手臂,紧抓着他。
Dean的吻轻轻压在他弟弟的太阳穴,“我爱你,你是唯一的一个。”
然后他让Sammy放开他,这样他的手才能往下探。Sammy发出一个狂野的呻吟又把他拉回来抵着他,Dean亲吻着他的脖子。过一会,他知道,他会让Sammy躺在廉价的旅店床单上,看着他、抚摸他,做那件没有任何推脱借口的事情。但此事、此地、此时,这只是他在照料他弟弟,而……那是他永不会觉得抱歉的事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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